《庄子.山木篇》:“庄周游乎雕陵(栗园名)之樊(篱),睹一异鹊自南方来者,翼广七尺,目大运寸(据《庄子集释》注,运,员也。员通圆,故运寸指眼圆一寸。也可释“运”为转动,义同。),感(触)周之颡而集于栗林。庄周曰:‘此何鸟哉,翼殷(大)不逝(往,飞去),目大不睹?’蹇(通褰,音qian揭起)裳躩(音jué,疾)步,执弹而留(伺候)之。睹一蟬,方得美荫而忘其身;螳螂执翳(执木叶以自翳)而搏之,见得而忘其形;异鹊从而利之,见利而忘其真(真指性命,与上身、形义同)。庄周怵然曰:‘噫!物固相累(事物之间,既然相互为利,也必然相互为累忧),二类相召也(一物对于另一物有欲望,此另一物对于第一物说即有招引招致的作用;一物欲侵犯另一物,也难免别一物对自身的侵犯:这就是二物相召的大意。)!’捐弹而反走,虞人(掌管栗园的虞侯)逐而谇(诘问)之(疑为盗栗,故逐而问之)。”
此事又见汉.韩婴《韩诗外传》卷十,刘向《说苑.正谏》。
螳螂捕蝉只顾眼前利益,而不知防身后黄雀欲啄食之患。后用比目光短浅,只知追逐眼前利益,而不顾后患。
《警世通言》卷三七:“螳螂正是遭黄雀,岂解提防挟弹人。”
惊才绝绝:
南朝·梁·刘勰文心雕龙•辨骚:“卜居标放言之致,渔父寄独往之才,故能气往轹古,辞来切今,惊采绝绝,难与并能矣。”
历史典故